从遇见你开始 凛冬散尽 星河长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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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勘香]Doll


*我流勘香 oe结局

*一个不明显的双黑、字数2k+的短打

*好久没有写勘香

  但决定在七夕非常有仪式感地发一篇

  遂写之

*写的乱乱的 随便看看

*七夕节快乐!食用愉快~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"我的婚礼还差一个女主角。"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手电筒打在她苍白得近乎病/态的脸,坎贝尔紧紧盯着她破碎面纱后的空洞无神的双眼。自她被囚/禁起来后她的眼睛便不再有任何波澜,连坎贝尔那次失控扯坏她的面纱时也不曾露出过恐惧的神色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会是个很好的洋娃娃,坎贝尔得到她的第一天起便这么想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占/有她,玩/弄她,然后丢弃她。每个洋娃娃都逃不过这生来便是为她们而设计的循环。而克洛伊?不过是这最后一步到来的稍许慢了些罢。


        坎贝尔捏起她的下巴,满意地看着她因为强烈聚光灯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毛。他低头与她接/吻,故意把她涂好的口红/亲/得一塌糊涂。她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,温顺而麻木地接受着"主人"的摆/弄,毫无怨言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关掉手电筒。房间重又跌入黑暗。


       "那么三天后见,我的新娘。"绅士的吻手礼被他晦暗的神色染上阴/戾,几秒后大门在克洛伊面前狠狠关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听到铁/链碰撞、冰冷的钥匙插进沉重的锁孔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抬手抹掉了嘴/角边的口红。




        诺顿•坎贝尔,一个十足十的shā/人/犯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永不停止地追逐金钱,就连他那可爱的妻子——噢,应该说是前妻——都sǐ/在他的利益之下。他总是称呼那位小姐为"小木偶",事实上她也的确同那木偶一般呆滞天真。他以她的名义在银行里开账户借钱,可怜的小木偶直到/sǐ才知道让她背负欠下巨/额/债/款的zuì名的是她那看似老老实实的"穷丈夫"


        墙上蜿蜒着猩/红的痕迹,坎贝尔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小木偶会扯断身上的线。女孩的太/阳穴/还在汨汨流出着湿热液体,坎贝尔愤怒地把她桌上摆放的两人合照撕得稀碎。
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张伪造的离婚证明,那破绽百出的"自//sha/现场"最终被警/察宣称"无人问津"。坎贝尔就这样以毫不知情的前夫的身份从这场风波中全身而退,甚至在小木偶的葬/礼上故作悲痛地掉下几滴鳄鱼的眼泪。
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不得不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。既然小木偶的线会因被扯断而不受控制——即使扯断的方法和结果都愚蠢至极,她的确脱离了自己的控制——那这次就换个"洋娃娃"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洋娃娃可不会动哦?




        二十七岁生日那天诺顿·坎贝尔如愿得到了他的"洋娃娃"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被当作玩具一样丢在房门口时时坎贝尔正在打开他的蛋糕盒,束缚双手的绳子上绑了一张卡片: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Chloe,The daughter of a depressed nobleman.

       I think you will like it.

   (克洛伊,一个落魄的贵族千金。

      我想你会喜欢的。)


        他倒是把这没有署名的卡片当作一个恶作剧,只不过她的确是个十足十的大美人——眉眼倒是有几分贵族的倨傲——像被拔去尖刺的玫瑰花。


        坎贝尔这么想着,把她抱进客厅,然后精心处理了房门前那些可疑的脏/污。做完这些后的第一件事是收拾他的屋子,好让这个一无所知的"新娘"对他有个较为完美的印象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醒过来是在傍晚时分。她很久没有见过光,即使是温和的日光灯也有些许刺眼。重获视线的第一眼便是一个高大的男人,如果不是半边脸沾染上黑色,他应该十分帅气才是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眼里流露出更多的是恐惧,坎贝尔注意到她向后挪动。下意识的动作很难被训练出来,他认为这不像是演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让洋娃娃对"主人"产生一定的害怕是必要的,或许这能让她更快地臣服于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像伴侣一样照顾这位美丽的外来之客。坎贝尔有意要慢慢培养她,结果发现她从不开口。"克洛伊是哑巴"这件事无疑给坎贝尔带来巨大的天降之喜,这意味着他不用费心地去教她怎么说话。
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真面目便慢慢浮现,男人终于卸下绅士的伪装。印象已不再重要,取而代之的是利/益。洋娃娃被限/制、被关/押。克洛伊每天听到的、看到的,都仅仅是坎贝尔想让她知道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任何反抗。这令坎贝尔十分高兴,那简直是他的理想伴侣。




       "三天。"坎贝尔盯着墙上的日历自言自语。上午服装店的人告知他的礼服已经准备制作完成,至于克洛伊……"小木偶"当年的婚纱还压在柜子的最深处,只要送去熨烫一下,克洛伊怎么会发现这是一件旧衣服呢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去看监控,克洛伊已经歪靠在椅子上睡着了。坎贝尔想象着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,满意地关掉视频。




        婚礼当天坎贝尔照例检查了一切是否准备就绪。他没有邀请很多人,因此偌大的公园草坪显得稍许空荡。


        经过摆放蛋糕的场地时他听到两道交织的喘息。其中一个声音听起来很像克洛伊,而这时她应该在化妆才对。那里不应该有人的。坎贝尔心疑,忍不住走过去看。没想到先是看见他的好朋友被压在地上,刀/抵着脖子。而后面那人竟然真的是克洛伊,坎贝尔揉揉眼睛不敢相信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看见他,而是快速挥动小刀,手起刀落。那人动/脉里的鲜/红/液体像水泵一样喷涌而出,一如当年他推开门时"小木偶"的样子。


       她终于发现了他,却似乎没有任何情绪变化。温热的液体从婚纱上缓缓流下,滴在草坪上染得青草鲜红。克洛伊眼睛里溢着快感,坎贝尔的视线从她的脸转移到那握着/刀的手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会有刀?坎贝尔不可置信地看着未婚妻。他开始思考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,按道理来说克洛伊的每个装饰都经过他的过目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没有解释,只扔下刀转头就跑。坎贝尔愣了一下,捡起那把鲜/红的刀便追了上去。

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脱掉高跟鞋朝着公园深处跑去。坎贝尔一定是被那猩/红的场景吓住了,克洛伊过了好几分钟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。


        体力悬殊使得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,偏偏这时路边那一排的玫瑰花用花刺勾住了克洛伊的裙摆。她只能用力撕扯,将那血/迹/斑/斑的婚纱上唯一一块纯白的薄纱留在玫瑰花的尖刺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纵使公园深处蜿蜒如迷宫,也终究是有尽头的。克洛伊跑到小路尽头,只能回头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过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见他手里的小刀,那是她来到坎贝尔家第五天时他赠送给朋友的,几分钟前她正是用这把刀将那个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的朋友割/了/喉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嗤笑。枪别在腿上的绑带里,清晰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克洛伊可以反击。那里曾经被坎贝尔/抚/摸/着,一边叫她"洋娃娃"一边不住地亲/吻。


        克洛伊讨厌那个称呼。人是人,只要还存在一丝理智,又怎么肯甘愿成为别人的洋娃娃呢。




       "婚礼马上就开始了。"
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坎贝尔第一次听见她说话。清清冷冷的声音像是调香室里的香薰一般富有颗粒感。克洛伊的礼服在她费力奔跑时变得破烂不堪,几乎看不出那是由层层纱质铺叠而成。不过这倒是极大地方便了她抽出绑在腿侧的手/枪。


        坎贝尔意识到自己被骗了。她根本不是什么哑巴。于是他气急败坏地推了一把,克洛伊不受控制地撞向坚硬的墙。贴着冰凉的墙壁,露背礼服使得克洛伊的蝴蝶骨不得不直接接触那些白砖,痛楚也更加明显。她打了个冷战,但仍然努力镇定地握着武/器。


        坎贝尔离她很近。两人的身体仅仅隔着一把手/枪——或是一截/刀/柄——的长度,头更是几乎只有几厘米的距离。


       "破旧的婚纱……你的上一任妻子也是穿着这个为你赴死的吗?"克洛伊质问着,语气中却毫无强烈的怒意,更多的是恶心和讥讽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应该反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,但剑拔弩张时坎贝尔忽然生出一丝恶趣味,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克洛伊。明明性命还在对方手里,他说出的话却像酒吧里不省人事的醉鬼一样:"我说,要不要接/个/吻?"


       "在牧师宣布我们正式结为夫妻之前我不会主动吻/你。"


        他原是希望这样能让克洛伊放松警惕,哪知面前的女孩根本不买账。克洛伊食指悄悄扣上扳机,对坎贝尔扬起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明媚/笑容:"不打算准备一下吗,我的新郎?"


       "砰。"


        尖/刀/扎/进皮/肉,伴随一声/枪/响。


        The doll was free.


fin.
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❤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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